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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
談許的手術很順利，那天手術室外等了很多人。
談名許諾，談欽，秦褚一家都在，林洛也和他媽媽一起來了。
秦褚知道會沒事，但還是緊張得站也不是，坐也不是。
等談許從手術室出來，他已經出了一身汗。
談許是被叫醒的，他醒來時房間裏一群人。
秦褚捏著他的手: “不能睡了。”
醫生說要守著過了六小時才能接著睡。
談許說不了話，只能眨眼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言說著，保持談許的註意力。
談許努力笑了笑。
秦褚倒是沒怎麽說話，只是一直捏著談許的手。
快好起來吧，以後就能活蹦亂跳了。
他這幾天跟著師傅學做菜，等談許好起來他想做給談許吃。
不過這都只是秦褚的幻想。
因為自從談許可以吃流食以後，談許的一日三餐他壓根插不進去，他倒是做了一次提過來，被他媽和許姨分給大家了。
理由是怕他投毒!
褚懿吃了一口說: “勉強能入口。”
許諾: “還好，不過小許還是吃專業的吧。”
談欽: “這道菜淡了。”
秦褚: “……”
怒了。
他買了食譜，在網上報了課程，有時間就拿出來看。
談許那天睡著了，一直到出院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秦褚學會了做飯。
出院那天天氣非常好，他喝了口秦褚送來的梨湯。
“很好喝。”
秦褚立刻升起滿足感。
被他媽和談欽哥挑剔了這麽久，總算過關斬將將東西送到了談許手裏，這不僅僅是一碗梨湯，這還是他廚藝的裏程碑。
談許奇怪看著秦褚: “怎麽了”
秦褚: “你喜歡回去我天天給你做。”
談許沒反應過來，反應過來後將剩的梨湯喝了。
“哥哥，你好厲害。”
雖然他早就知道秦褚比他小，但是他習慣喊秦褚叫哥哥了。
秦褚笑起來: “想吃什麽，接受點餐。”
談許思考: “麻婆豆腐。”
秦褚笑意又回去了，他嘆息: “寶貝，你現在還不能吃麻辣的東西，等你傷口徹底長好了我再給做好不好。”
談許: “那到時候要再加一道水煮魚。”
秦褚失笑: “好。”
談許仰著頭，一把抱著秦褚的脖子，臉無意在秦褚耳邊蹭著: “哥哥你真好，會做菜可太厲害了。”
秦褚呆滯，太近了，近到他能聞到談許頭發上洗發水的桃子味。
這個洗發水還是他和談許一起去超市挑選的。
秦褚耳尖紅透，自從他知道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以來，這是他和談許離得最近的兩次。
上次還是談許突然吐血暈倒，當時的他哪裏註意得到這些。
秦褚擡起手想抱人，談許突然松了手退開。
談許: “哥哥，走吧，在醫院住了這麽多天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。”
秦褚不動聲色收回手: “好。”
談許今天出院，大家在談家小聚了，慶祝談許以後無病無災。
大家吃燒烤，談許吃粥。
和外面對比，談許碗裏的海鮮粥一點都不香。
秦褚好笑，明明小時候還不愛吃飯，後面難得喜歡上吃東西卻挑這挑那，結果小學畢業談許和他一起去它奶奶家玩，鄰居家有個叫白汀的小輩，和他玩得較好，談許跟著對方去吃過一次燒烤，然後就對這類食物念念不忘。
因為談許腸胃脆弱，家裏的東西都是清淡為主。
談許活到小學畢業，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好吃的。
火鍋不再是粥火鍋，番茄鍋，菌湯鍋，而是麻辣鍋。
這裏面講究還大了，辣鍋都有很多種。
談許一下愛上。
秦褚回憶起以前都是好笑，他關上門，陪談許一起喝粥，給談許撈蝦，他熟練開口: “等傷口好了，我們再聚一次，你可以放開吃。”
這些日子，這種話他說了很多。
秦褚都記得，並且在心裏排了時間，一周吃一到兩樣，多了談許受不住。
談許回神，努力不去想外面該有多香，他拿自己的勺子餵過去: “謝謝哥哥。”
秦褚恍惚著張嘴吃了。
似乎自從那一天起談許就變了點。
談許人沒變，但是對他的態度變了。
以前他用賭約和禮物才讓人變得開口說自己的情緒，後來他靠自己對談許的解能夠無微不至察覺到談許的情緒，而現在，秦褚發現自己不知道談許在想什麽。
不過寶貝好像對他好了很多。
小時候對他也好，但不會這麽軟軟的喊他哥哥，也不會…秦褚盯著談許吃了一口粥，用是的餵過他的那個勺子。
他閃爍著眼神，也不會這麽親昵。
秦褚心不在焉吃著碗裏的粥，這算間接親吻嗎算嗎算吧。
剛剛吃太快了，沒仔細品嘗出那勺子粥的味道。
山珍海味不過如此了。
談許又吃了一口，他咬著勺子: “嗯”
秦褚低頭: “沒，你還想吃嗎”
談許搖頭: “夠了。”
秦褚立刻收拾桌上的碗筷，將桌子擦得能反光後去了廚房。
談許隨意擡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耳垂，垂下眼眸等了會。
沒多久秦褚就回來了，帶著一杯果汁。
“多補充維生素。”
談許: “好。”
秦褚問: “接下來想做什麽”
談許: “學畫畫，想將看見的美景，想象的美好畫下來。”
秦褚大力支持: “好。”
談許: “哥哥，等我學會了你能給我當模特嗎”
秦褚自然是滿口答應: “好。”
談許也笑了。
談許開始學畫畫，他倒不是想走這條路，大學學什麽他在初中就想好了，他要學文學，中國的文化很令他著迷，文字的奧秘，文化帶來學，詩詞，哪一樣他都很感興趣。
不過畫畫他也感興趣，可以一起學，反正他閑，高中的課程也不難，有時間兩手抓。
談許請了老師在家認真學畫畫，畫畫分很多類型，他都在接觸，想看看自己的興趣在哪。
而秦褚一邊自己訓練，不落下自己的體格，一邊在公司學習，一邊學做飯。
偶爾回去看見談許坐在院子裏畫畫，光打下來，像是個小神仙。
他又忍不住撿起攝影，這段時間拍了很多張談許的照片。
各種各樣的，從小到大只是他拍談許的照片，就已經三本相冊都裝不完了。
秦褚一次跑步回來，這段時間他已經將談許家當自己家了，談欽哥工作了很少回來，大人們又忙了起來，他爸和談談爸媽要合作，這個事情他一直跟進大概知道些。
談許來找秦褚時秦褚在洗澡。
他敲門裏面沒人應，談許幹脆推門進來。
這是秦褚允許的，說談許什麽時候都可以進他房間。
談許坐著等，沒一會秦褚出來，卻沒穿上衣。
談許看著秦褚這個穿衣顯瘦，脫衣有肉的身材，羨慕。
秦褚看著談許下意識笑起來: “等等。”
秦褚去穿上上衣。
談許看著秦褚頭上的水，他拿過帕子: “過來。”
秦褚過去蹲下。
談許給秦褚擦頭發。
“哥哥，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秦褚都沒問什麽事直接點頭答應: “好。”
直到他被談許帶到了畫室。
談許對秦褚說: “哥哥，我能找你當模特嗎裸的那種。”
秦褚停在原地。
談許微微嘆氣: “我也想找別人，不過有點麻煩，我也不是專業的。”
“或許可以有償找，哥哥，體育生的身材是不是普遍要好一點，或者你有什麽人可以介紹嗎”
秦褚腦子嗡嗡的，他第一反應就是將上衣脫了。
開玩笑，讓談許找別人他怕不是傻子吧。
走了兩步又將褲子脫了。
談許鎮定去將門反鎖。
窗簾他去找秦褚時就拉上了。
談許: “哥哥，我開始了。”
秦褚其實想問內褲要不要脫，不過談許沒說，他就也沒問了，因為脫了像在耍流氓。
室內空調很高，秦褚去關了。
談許: “嗯”
秦褚: “我不冷。”
今天外面二十八度，他確實不冷，空調開久了談許皮膚會幹。
談許: “哦，好。”
他努力用看人體的方式去看秦褚。
秦褚猛然覺得這樣不行。
談許盯著他看，他容易出糗。
出糗事小，但是怕談許覺得他是變態。
秦褚: “我坐下可以嗎”
談許點頭。
秦褚坐在那邊的沙發上。
畫室裏很靜卻又很吵。
靜是的明面上的人，兩人從秦褚坐下後就沒有一句交流，吵是的兩人的心思。
暗流湧動。
談許拿穩筆，明白為什麽老師說找模特一定要找自己心靜的人。
他深深吐出口氣，接著畫。
秦褚則是大搖大擺欣賞著談許畫畫的樣子，偶爾和談許目光對視，他就對談許笑一下。
如果談許抿唇也跟著笑，秦褚就像得了糖的小孩，興奮望著談許。
只是他這個樣子和小孩沾不上什麽邊。
這是一具青春，充滿力量感的青澀身體。
談許心想，擾亂得他靜不下心。
談許強撐著畫完。
“好了。”
“你快穿上衣服，冷。”
秦褚慢悠悠套上衣服過來看，他笑: “下次這種事還找我，不準去找模特。”
談許: “你也不是什麽時候都有時間啊。”
秦褚笑著: “你找我，我就都有時間，反正不能找別人。”
談許眨眼: “好吧。”
秦褚: “畫累了吧，我給你做飯。”
談許拉住秦褚: “阿姨今天做了好吃的。”
秦褚沒抽回手，也沒提醒談許放開。
在醫院談許手術那天這雙手他就仔仔細細捏過了，小時候可可愛愛的，現在卻細長白皙，愛不釋手。
秦褚: “那我們去外面打羽毛球，活動一下。”
談許不是很想打，他不想動。
秦褚: “求你了，跟我運動運動好不好。”
一年過得很快，還有兩個月不到就開學了，到時候他要開始訓練，時間只會越來越少，沒人看著談許肯定不會動一下。
這些年談許在運動這方面越來越懶，有大半是他慣的，談欽哥讓談許跑步他作為監督人員放水了。
談許的手機不用的時候都在他身上，他幫談許刷了步數。
他還熱衷於背談許。
雖然現在也熱衷，還想抱，不過不行。
秦褚: “好不好，談談。”
談許無奈: “好吧。”
運動有什麽意思啊，又累又不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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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許是被叫醒的，他醒來時房間裏一群人。
秦褚捏著他的手: “不能睡了。”
醫生說要守著過了六小時才能接著睡。
談許說不了話，只能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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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許努力笑了笑。
秦褚倒是沒怎麽說話，只是一直捏著談許的手。
快好起來吧，以後就能活蹦亂跳了。
他這幾天跟著師傅學做菜，等談許好起來他想做給談許吃。
不過這都只是秦褚的幻想。
因為自從談許可以吃流食以後，談許的一日三餐他壓根插不進去，他倒是做了一次提過來，被他媽和許姨分給大家了。
理由是怕他投毒!
褚懿吃了一口說: “勉強能入口。”
許諾: “還好，不過小許還是吃專業的吧。”
談欽: “這道菜淡了。”
秦褚: “……”
怒了。
他買了食譜，在網上報了課程，有時間就拿出來看。
談許那天睡著了，一直到出院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秦褚學會了做飯。
出院那天天氣非常好，他喝了口秦褚送來的梨湯。
“很好喝。”
秦褚立刻升起滿足感。
被他媽和談欽哥挑剔了這麽久，總算過關斬將將東西送到了談許手裏，這不僅僅是一碗梨湯，這還是他廚藝的裏程碑。
談許奇怪看著秦褚: “怎麽了”
秦褚: “你喜歡回去我天天給你做。”
談許沒反應過來，反應過來後將剩的梨湯喝了。
“哥哥，你好厲害。”
雖然他早就知道秦褚比他小，但是他習慣喊秦褚叫哥哥了。
秦褚笑起來: “想吃什麽，接受點餐。”
談許思考: “麻婆豆腐。”
秦褚笑意又回去了，他嘆息: “寶貝，你現在還不能吃麻辣的東西，等你傷口徹底長好了我再給做好不好。”
談許: “那到時候要再加一道水煮魚。”
秦褚失笑: “好。”
談許仰著頭，一把抱著秦褚的脖子，臉無意在秦褚耳邊蹭著: “哥哥你真好，會做菜可太厲害了。”
秦褚呆滯，太近了，近到他能聞到談許頭發上洗發水的桃子味。
這個洗發水還是他和談許一起去超市挑選的。
秦褚耳尖紅透，自從他知道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以來，這是他和談許離得最近的兩次。
上次還是談許突然吐血暈倒，當時的他哪裏註意得到這些。
秦褚擡起手想抱人，談許突然松了手退開。
談許: “哥哥，走吧，在醫院住了這麽多天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。”
秦褚不動聲色收回手: “好。”
談許今天出院，大家在談家小聚了，慶祝談許以後無病無災。
大家吃燒烤，談許吃粥。
和外面對比，談許碗裏的海鮮粥一點都不香。
秦褚好笑，明明小時候還不愛吃飯，後面難得喜歡上吃東西卻挑這挑那，結果小學畢業談許和他一起去它奶奶家玩，鄰居家有個叫白汀的小輩，和他玩得較好，談許跟著對方去吃過一次燒烤，然後就對這類食物念念不忘。
因為談許腸胃脆弱，家裏的東西都是清淡為主。
談許活到小學畢業，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好吃的。
火鍋不再是粥火鍋，番茄鍋，菌湯鍋，而是麻辣鍋。
這裏面講究還大了，辣鍋都有很多種。
談許一下愛上。
秦褚回憶起以前都是好笑，他關上門，陪談許一起喝粥，給談許撈蝦，他熟練開口: “等傷口好了，我們再聚一次，你可以放開吃。”
這些日子，這種話他說了很多。
秦褚都記得，並且在心裏排了時間，一周吃一到兩樣，多了談許受不住。
談許回神，努力不去想外面該有多香，他拿自己的勺子餵過去: “謝謝哥哥。”
秦褚恍惚著張嘴吃了。
似乎自從那一天起談許就變了點。
談許人沒變，但是對他的態度變了。
以前他用賭約和禮物才讓人變得開口說自己的情緒，後來他靠自己對談許的解能夠無微不至察覺到談許的情緒，而現在，秦褚發現自己不知道談許在想什麽。
不過寶貝好像對他好了很多。
小時候對他也好，但不會這麽軟軟的喊他哥哥，也不會…秦褚盯著談許吃了一口粥，用是的餵過他的那個勺子。
他閃爍著眼神，也不會這麽親昵。
秦褚心不在焉吃著碗裏的粥，這算間接親吻嗎算嗎算吧。
剛剛吃太快了，沒仔細品嘗出那勺子粥的味道。
山珍海味不過如此了。
談許又吃了一口，他咬著勺子: “嗯”
秦褚低頭: “沒，你還想吃嗎”
談許搖頭: “夠了。”
秦褚立刻收拾桌上的碗筷，將桌子擦得能反光後去了廚房。
談許隨意擡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耳垂，垂下眼眸等了會。
沒多久秦褚就回來了，帶著一杯果汁。
“多補充維生素。”
談許: “好。”
秦褚問: “接下來想做什麽”
談許: “學畫畫，想將看見的美景，想象的美好畫下來。”
秦褚大力支持: “好。”
談許: “哥哥，等我學會了你能給我當模特嗎”
秦褚自然是滿口答應: “好。”
談許也笑了。
談許開始學畫畫，他倒不是想走這條路，大學學什麽他在初中就想好了，他要學文學，中國的文化很令他著迷，文字的奧秘，文化帶來學，詩詞，哪一樣他都很感興趣。
不過畫畫他也感興趣，可以一起學，反正他閑，高中的課程也不難，有時間兩手抓。
談許請了老師在家認真學畫畫，畫畫分很多類型，他都在接觸，想看看自己的興趣在哪。
而秦褚一邊自己訓練，不落下自己的體格，一邊在公司學習，一邊學做飯。
偶爾回去看見談許坐在院子裏畫畫，光打下來，像是個小神仙。
他又忍不住撿起攝影，這段時間拍了很多張談許的照片。
各種各樣的，從小到大只是他拍談許的照片，就已經三本相冊都裝不完了。
秦褚一次跑步回來，這段時間他已經將談許家當自己家了，談欽哥工作了很少回來，大人們又忙了起來，他爸和談談爸媽要合作，這個事情他一直跟進大概知道些。
談許來找秦褚時秦褚在洗澡。
他敲門裏面沒人應，談許幹脆推門進來。
這是秦褚允許的，說談許什麽時候都可以進他房間。
談許坐著等，沒一會秦褚出來，卻沒穿上衣。
談許看著秦褚這個穿衣顯瘦，脫衣有肉的身材，羨慕。
秦褚看著談許下意識笑起來: “等等。”
秦褚去穿上上衣。
談許看著秦褚頭上的水，他拿過帕子: “過來。”
秦褚過去蹲下。
談許給秦褚擦頭發。
“哥哥，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秦褚都沒問什麽事直接點頭答應: “好。”
直到他被談許帶到了畫室。
談許對秦褚說: “哥哥，我能找你當模特嗎裸的那種。”
秦褚停在原地。
談許微微嘆氣: “我也想找別人，不過有點麻煩，我也不是專業的。”
“或許可以有償找，哥哥，體育生的身材是不是普遍要好一點，或者你有什麽人可以介紹嗎”
秦褚腦子嗡嗡的，他第一反應就是將上衣脫了。
開玩笑，讓談許找別人他怕不是傻子吧。
走了兩步又將褲子脫了。
談許鎮定去將門反鎖。
窗簾他去找秦褚時就拉上了。
談許: “哥哥，我開始了。”
秦褚其實想問內褲要不要脫，不過談許沒說，他就也沒問了，因為脫了像在耍流氓。
室內空調很高，秦褚去關了。
談許: “嗯”
秦褚: “我不冷。”
今天外面二十八度，他確實不冷，空調開久了談許皮膚會幹。
談許: “哦，好。”
他努力用看人體的方式去看秦褚。
秦褚猛然覺得這樣不行。
談許盯著他看，他容易出糗。
出糗事小，但是怕談許覺得他是變態。
秦褚: “我坐下可以嗎”
談許點頭。
秦褚坐在那邊的沙發上。
畫室裏很靜卻又很吵。
靜是的明面上的人，兩人從秦褚坐下後就沒有一句交流，吵是的兩人的心思。
暗流湧動。
談許拿穩筆，明白為什麽老師說找模特一定要找自己心靜的人。
他深深吐出口氣，接著畫。
秦褚則是大搖大擺欣賞著談許畫畫的樣子，偶爾和談許目光對視，他就對談許笑一下。
如果談許抿唇也跟著笑，秦褚就像得了糖的小孩，興奮望著談許。
只是他這個樣子和小孩沾不上什麽邊。
這是一具青春，充滿力量感的青澀身體。
談許心想，擾亂得他靜不下心。
談許強撐著畫完。
“好了。”
“你快穿上衣服，冷。”
秦褚慢悠悠套上衣服過來看，他笑: “下次這種事還找我，不準去找模特。”
談許: “你也不是什麽時候都有時間啊。”
秦褚笑著: “你找我，我就都有時間，反正不能找別人。”
談許眨眼: “好吧。”
秦褚: “畫累了吧，我給你做飯。”
談許拉住秦褚: “阿姨今天做了好吃的。”
秦褚沒抽回手，也沒提醒談許放開。
在醫院談許手術那天這雙手他就仔仔細細捏過了，小時候可可愛愛的，現在卻細長白皙，愛不釋手。
秦褚: “那我們去外面打羽毛球，活動一下。”
談許不是很想打，他不想動。
秦褚: “求你了，跟我運動運動好不好。”
一年過得很快，還有兩個月不到就開學了，到時候他要開始訓練，時間只會越來越少，沒人看著談許肯定不會動一下。
這些年談許在運動這方面越來越懶，有大半是他慣的，談欽哥讓談許跑步他作為監督人員放水了。
談許的手機不用的時候都在他身上，他幫談許刷了步數。
他還熱衷於背談許。
雖然現在也熱衷，還想抱，不過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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